“你无法接近林总总，对吗？我等你来找我。”
说完，他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
一旁坐着的温柔听的云里雾里，但大概知道杨泽楷的意思。
“林总总？我知道这个女孩子…可是她的能力有残缺，无法继续进化，你是怎么确定方未艾的真实目的是她的？”
杨泽楷平静地伸出两根手指道：
“原因有两个。第一个是我听说过类似的残缺方向，这种方向的能力其实并不是分辨善恶，而是趋吉避凶，任何对她不利的人都无法靠近她，像是被命运眷顾。”
杨泽楷没有再搬出一百年后的论调，但这确实来自他未来的听闻。彼时普陀分局早就没了，可江湖上一直流传着他们拥有一件秘密武器，那是一个能够趋吉避凶的复苏者，有她在的地方普陀分局几乎是无敌的，敌人总会由于各种原因败北。
他从一开始就怀疑林总总的真实身份，只是连哄带骗让方未艾露馅了而已。
温柔大概知道他从哪里听闻了这个方向，识趣地没有多问。
“第二个原因是温家安排我在这里和你见面，说明他们确定我的到来会带来冲突，选择市区会增加无谓的伤亡，这不符合我们最初的推断。因为如果温家对方未艾的想法一无所知的话，把我关在总部大楼是最好的选择，交通也比较便利，能够快速送我离开。”
温柔明白了他的意思，继续说道：
“我父亲早就知道会有人来抢你，你在普陀的浑水里只是个局外人，但你是开启林总总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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