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哥都跪了,后面的那群威严霸气的元老也是有样学样。
扑通扑通跪倒一大片。
一个个声泪俱下,简直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行了!一个个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鹰司太郎呵斥了一声。
和平时在家里不一样。
这时的鹰司太郎眼神真如鹰隼一般,看谁就能给人身上戳个洞出来。
身上那股如龙似虎的气势,真的是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宗则!起来!”鹰司太郎。伸手去扶为首的那个老大哥。
“哈伊!”御影宗则死死的握住鹰司太郎的手,站了起来。
又招呼后面的人也站了起来。
雨宫悠斗辈分过小,根本没有他说话的空档,只是在后面看的真切。
说实话,这些人站在一起,外公鹰司太郎才像是个真正的领袖。
不是说御影宗则不像。
只能说全靠同行衬托。
“大哥,让你远道而来,应该是我带着他们亲自上你那里拜访。”
“算了吧,”鹰司太郎摇了摇头,“你讲究排场别带上我,你真带上这一众人,往我家门口一站,我那道馆还收不收弟子了。”
“委屈大哥了,”御影宗则招呼道,“这位是……令孙?”
“不成气候的外孙,”鹰司太郎谦虚道,“悠斗,这是你宗泽爷爷,还不快打招呼。”
“宗则爷爷,”雨宫悠斗露出了一个标准性的温和微笑,也就是传说中的职业假笑。
曰本人文化传承自天朝,对天朝的儒家文化尤其看重。
对于礼法的追求也是相当苛刻的,天朝人的谦虚文化,他也是有样学样。
只不过绝大多数人都是假谦虚,真虚伪,骨子里真正就是一头倔驴。
宁愿指鹿为马,也绝不承认自己的错误。
说的更仔细点,就是他们更在意自己在人前的形象,而不是自己实际上做的事情。
哪怕杀人放火,只要没被发现,那就是没有大事,而要是暴露在人前,哪怕只是乱丢垃圾,也会羞愧到想要自尽。
所谓,有小礼而无大义!
御影宗则也是回了一个笑容,上前轻轻的摸了摸雨宫悠斗的头发。
“和大哥真像,准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大差不差的客套话,雨宫悠斗心里有数,对方明显和他爷爷关系莫逆。
是否会对他爱屋及乌,这就得看个人了。
“差点忘了正事了!”御影宗则一拍脑门儿,“瞧我这高兴的,大哥,跟我来,直树组长和纯子夫人一大早就在等您了。”
鹰司太郎点了点头,一言不发的就跟了上去,都忘了招呼外孙一句。
这实在是不怪他,他一度都以为鹰司家的血脉又要断绝在这个世界上了。
本想着给雨宫悠斗多找几个情人,从他生下的孩子里面过继一个到鹰司家。
但想想这事未免有些缺德,就暂且搁置下来了。
如今一朝听闻去世多年的弟弟居然有遗孤,心中的激动简直就要按耐不住出来。
一行人风风火火的往楼里走,进到了一间巨大的办公室。
和正常的办公室不同,这间办公室是很明显的和风。
会议桌在正中间,四边的座位都是地面塌陷了下去,比起会议桌更像是餐桌。
四面的装修风格是明黄色的实木风格,比起外面的金碧辉煌倒是朴素了不少。
桌子的主座上坐着一个中年男人,飘逸的白发格外显眼。
什么都不用说,鹰司太郎一眼看过去就能从他身上看到弟弟的影子。
多年的养气功夫差点不顶用,好险没鼻子一酸哭出来。
真是丢人!
男人的侧面坐着一个和服女子,约摸也三四十岁,但是保养的极好。
长相很端正,不是那种惊艳的样子,但是十分耐看。
这两位就是雅库扎三大组中最大的山口组新任组长及夫人。
鹰司直树和鹰司纯子。
众人围着桌子坐下,鹰司太郎自然是坐到了正对面。
在见到他们之前,鹰司太郎暗中想了一大串的语言,这么多年他对这些人不管不问。
实在是相当的愧疚,想着一定要听他们好好说一说这些年的苦楚,安慰安慰他们。
以一个长辈的身份。
只是当真正见到他们的那一刻,鹰司太郎的大脑一片空白,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偏偏他还想端着自己的风范。
他的父亲曾经教导他,哪怕你死了,头被人砍下来掉在地上。
你的身躯依然要挺拔,站在那里像一块碑。
那是剑客最好的墓碑,支撑那块儿碑的就是大将般的风骨。
鹰司太郎记这句话记了一辈子,也真正执行了一辈子。
没想到临老真的让他差点破防了。
“大伯,我是鹰司直树,这是我爱人纯子,没想到您一直居住在东京,离得如此近,我们却久疏问候,真是没有规矩!”鹰司直树率先开口,低头认错,满是真诚。
“这怎么能怪你?”鹰司太郎苦笑几声,“这明明是我自食恶果,是我的偏执和愧疚造就了这一误会,你们本应该过得更轻松的。”
“大伯您说笑了,”鹰司直树站起身来,亲自为鹰司太郎倒了一杯茶,“听闻您还活着的消息,我就已经相当知足了。”
“直树,你今年多大了。”鹰司太郎有些困惑。
“再有两个月正好三十七了。”鹰司直树回答道。
“那我怎么从没听次郎说起过你?”鹰司太郎皱起了眉头。
鹰司次郎与鹰司太郎的子女一样,死于十六年前的那场意外,为何在死前的那么多年里,从没有听他提起过这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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