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车夫不知不觉,看向了不远处。
那里是河沟村的勾栏,他的声音逐渐越来越小:“这已经足够我未来好几年,都衣食无忧,可以随意的挥霍了。”
“你这厮就不怀疑一下,没准那个所谓袁道长,是一个故意害人的邪道呢?”云九卿说道:“我也是个修道者,我怎么没见着这女子身上,寄居着什么很是厉害的恶鬼?”
“袁道长他可是很厉害的道长……他在县城里声望很高的……”车夫嘀嘀咕咕。
云九卿双眸瞪大:“你这意思,莫不是在说我的道行太低了?!”
被云九卿瞪大眼睛盯着的车夫瞬间不敢说话了。
“那个袁道长口中的极阴之地在哪?”
就在这时,范武的声音响起。
虽然他这只是平平无奇的声问话,可是给予车夫的压迫感,不是云九卿能够比拟的。这种感觉,就好像是一头饥肠辘辘且满面凶光的巨大雄狮,在对着一个人说话一样。
车夫说话的声音都颤抖起来:“就……就在……就在河沟村的后山……如果快马加鞭的话,可能……可能,只需要一盏茶的时间。”
“带个路。”范武随口说道:“顺便把这个家伙,也带上。”
“这……这个家伙?”车夫懵逼。
“马车上这个。”范武说道。
车夫恍然大悟,心里头则暗暗咋舌心惊不已,怎么说马车里头躺着的这个也是伍家的大小姐,怎么到了这个壮士的眼中,就像是一坨肉一样?
甚至,连一坨肉都不如?
“是是是!我,这就带壮士您去!”将脑海的念头全甩开,车夫急忙回应道。
车夫欲哭无泪的继续赶着他的马车,但他已经不敢再像之前那么快了。因为旁边的壮士正在以一种并不是很快的速度慢慢的走着,如何他开始策马跑得飞快的话……
那岂不是将壮士给落在后面了吗?
他觉得自己这细小的脖子,可能都不需要这位壮士拔出大剑,只需要捏住他的脖子用力一拧,就能把他脑袋拧下来。
想到那极为惊悚的画面。
车夫更加的不敢怠慢。
而且他也看见了,被绑在老青牛背上的南郡王,这吓得他更加不敢乱搞什么小动作了。
他可不想落得这样的一个下场,他觉得被绑在牛背上的家伙,肯定是得罪了眼前这位壮士。
没多久。
河沟村的后山。
便到了。
而此时的天色也彻底的黑了下来,虽说头顶上有着淡淡的月光,能够照亮前方的土路小径。
可是那种微弱的月光,反而凭空给周遭的气氛,增添了几分令人惧怕的阴森感。
至少。
这个车夫非常的怕。
因为他身后的马车车厢里面,还静静地躺着一个,中了邪的伍家大小姐。
甚至连云九卿之前,甩在他额头上的那一张符箓,已经失去了作用,他都没有敢扯下来。
生怕把这宝贝符箓扯下来了。
会遇到什么诡事。
他可不是什么修道者,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车夫,如果真的遇上什么诡事的话,他觉得自己,绝对是第一个死的。
死无全尸那种。
在月光的照耀之下,缓慢前进的马车逐渐停了下来,车夫声音颤抖的说道:“按照那位袁道长的描述,顺着通往河沟村后山的这条路,行进大致两三千步,即可到达极阴之地。”
“这里……这里应该就是袁道长所说的极阴之地,我觉得……我觉得应该没有走错。”
“你确实没有走错。”云九卿精巧的琼鼻皱了皱,她察觉到附近有着极为浓郁的阴气。
这里阴气浓郁程度令人咋舌不已。
那些闹鬼的乱葬岗估计都比不上这个地方吧?
而且从车夫这个状态来看。
此地就非常不简单了。
车夫虽然还能够正常的说话,但是他整个人的脸色,都是很煞白的那种形态。嘴唇都已经开始发青,模样看起来特别的虚。
云九卿能够隐约看见,此人身上的三盏阳火,已经摇摇欲灭。
如风中残烛一般。
这里也不知是不是风口汇聚之地,云九卿觉得四面八方都在刮着阴风,让她都觉得周围的环境十分的阴冷。以至于让她不得不捏出一张符箓,借助这张符箓来抵消吹来的阴风。
不对劲!
很不对劲!
云九卿对着旁边的范武开口说道:“范道长,此地好像并非是寻常的极阴之地!寻常的极阴之地,也不可能有这么浓郁的阴气。”
“而且,我估计这里弥漫的阴气太过于纯粹了,就好像被人特地提炼过一样……”
“此地好生古怪!”
说到这里,云九卿蹙了蹙眉:“我上次来这里的时候,感觉河沟村里边没有这种地方啊!”
“呃……”
她挠了挠头:“我这句话,是不是有些耳熟?怎么感觉,我好像说过一样?”
范武面无表情的回答道:“在水泽县之前的时候,你说过一模一样的话。”
水泽县?
哦!
就是那个整个县城都被乡野邪神的信徒控制的那个水泽县吗?
云九卿想起来了。
慢着!
也正是因为她想起来了,她的表情才微微一变,并且倒吸了一口凉气:“范道长……此地发生这么奇怪的变化,该不会也是与什么乡野邪神,有着不可切割的关联吧?”
“谁知道呢?”范武默默感受着周遭浓郁的阴气,他甚至用一双肉眼都能够看得清楚这些阴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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