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君天子赵佶规定李牧之查出真凶第六日,李牧之只等时间一到,就超度了千古昏君之首道君天子赵佶,罗丑奴等皇城司一众军汉加紧查阅开封府户籍,搜查石姓男子。
道君天子赵佶规定李牧之查出真凶第七日,罗丑奴等皇城司官吏两日未曾合眼,竟然把浩如烟海的开封府户籍档案所有石姓男子盘查了一遍,皆没有作案嫌疑,李牧之早已看淡,就等明日一早,去见道君天子赵佶将其诛杀。
入夜,今日该是太尉高俅宴请吴越王世子钱无垢享乐,特意在樊楼摆下宴席,朝中权贵一应俱全,顿时摆上饕餮盛宴,各个吃的欢喜,乐的逍遥。
吴越王世子钱无垢吃醉了酒,独自一人去后院茅房小解,正在解手之时,忽的听到附近院墙有落地之声,背后又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吴越王世子钱无垢瞬间吓得清醒,猛地回头拔剑去刺,不曾想那人倒也反应的快,瞬间向后一闪,躲开了吴越王世子钱无垢一剑。
吴越王世子钱无垢耻笑道:“尔等贼人也敢偷袭于本世子?莫不是寻死?”
说罢,吴越王世子钱无垢只怕那人逃了,只把手中长剑往空中一抛,嘴里捻起一阵咒语,那把长剑化作十个剑影,围绕着那兀自冒出的刺客,前后左右,四维上下,皆有剑影围绕,可谓是作茧自缚,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那刺客惊讶道:“没想到吴越王世子还会道法,端的厉害。”
吴越王世子钱无垢潇洒道:
“死到临头却还不知,你便是杀死本世子门人丁佳、魏丑夫的贼人,待要瞒谁!”
那刺客只是大笑:“世子休要诈我!且看清了再杀不迟!”
吴越王世子钱无垢顺着濯濯月色盯着那刺客一看,竟然衣衫褴褛,披头散发,手中执着一根打狗棍,看不清面容,而此人便是此前去皇城司向李牧之告密的丐者。
吴越王世子钱无垢疑惑道:“哪里来的苦命人?莫不是寻本世子要赏钱?”
那丐者嗤笑道:“哈哈哈哈!在下辽国皇族,要你什么钱!”
吴越王世子钱无垢耻笑道:“就你还是辽国皇族?莫要耍笑!”
那丐者这才不紧不慢掀起头发露出了满是污泥的俊俏面容,吴越王世子钱无垢看那人模样不过二十多岁,长得儒雅非常,顿时瞪大了眼睛,眼珠几欲飞出:
“你是……”
那丐者得意道:
“不错!在下便是辽国皇族,契丹族,通晓契丹、汉文,擅长骑射,天庆五年中进士,先在朝中任翰林应奉,三年前从辽国坐船去苏杭一带购买丝绸,还曾见过世子殿下,如今三年过去,该不是贵人多忘事了吧?”
吴越王世子钱无垢这才省得,立刻收了神通:
“你便是辽国统兵元帅兀颜光最爱惜的心腹,重德兄,可是你?”
那丐者说时眼泪娑婆:“世子殿下,在下正是重德啊!”
吴越王世子钱无垢最爱干净,此刻竟然在这种地方这种时刻见到了往日好友,也不顾肮脏,上前拽住那丐者手感慨道:
“重德兄乃辽国当世俊杰,日后贵不可言,怎地落到了这般田地?”
那丐者咬牙道:“都是那帮贼子所害,你且听我说……如此如此。”
良久,太尉高俅长子昌国公高柄去了后院去寻久久不曾露面的吴越王世子钱无垢,正好看到吴越王世子钱无垢好似在跟人说话:
“世子殿下莫不是吃醉了酒?在这里轻飘?切莫小心哩。”
待走到跟前,却只看到吴越王世子钱无垢红晕着脸,醉意熏熏,摇头晃脑胡乱往里面走:
“昌国公来的正当其时,本世子吃醉了酒,快些搀扶本世子进去。”
夤夜,太师府邸,太子赵桓、三司使刘桐也在其中。
太师蔡京交代道:
“官家规定李牧之那恶贼七日之期已到,可他还未追查到真凶,老臣已然从内侍省都都知杨戬那处得知道官家明日临朝,今日宴请吴越王世子之时,交代童枢密、高太尉明日弹劾李牧之,李牧之必死无疑。”
太子赵桓、三司使刘桐也知晓李牧之必然一死,故而已然放弃拉拢,但是不明太师蔡京寻他们来此为何,故而询问道:
“老太师莫不是唤来我等明日一同参奏李牧之?”
太师蔡京眼睛露出贪婪之色,摇头道:
“非也非也,二位可曾忘了被李牧之赚(骗)去的万世富贵沧州十二座盐山?”
太子赵桓、三司使刘桐立刻会意:
“老太师该不会是要夺回沧州十二座盐山?”
太师蔡京拍了拍手,屏风后走出一人,正是沧州盐山曾经的名义之主苏州富商胡二郎,对着太子赵桓、三司使刘桐得意道:“太子、计相,小可有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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