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那么一天的。”李文山想了想，才是斟酌问道，“柳柳，你觉得我们把共生契摘除，如何？”
共生契毕竟是他们两人的事情，若是柳柳不同意，他也不会强求。
“摘除共生契吗？”柳柳微微一愣，明亮眼眸看着李文山：“大叔也分不清对我是什么感觉吗？”
李文山迟疑片刻，还是点了点头：“大概吧……”
“那我们就把共生契去掉吧！”柳柳看着李文山，深吸口气。
她手指掐诀，体内灵力勃发，在此地她竟是还能使用灵力！
她的身上浮现出一条条奇异纹路，这些纹路总共有两种，其一是如同蝌蚪一般，其二则宛若蚯蚓。
两种纹路扭动着，朝着柳柳眉心汇聚。
很快，凝聚成了一个当中有着两个圆点，四周方正如同监牢的方形印记，以及一个由蝌蚪构成的黑色太阳般印记。
柳柳伸出双手，轻轻一扯，两个印记同时被她扯下，漂浮在身前。
监牢印记一道上有三条细线，一道连接柳柳，一道连接尸傀身体，另一道隐入虚空不知连向何处。
而那黑色太阳般的印记则是连接在李文山和柳柳的灵魂之上。
“本命主仆契约和共生契约？”
李文山隐约察觉到了两种印记的不同。
也就是说，他同时和柳柳签订了两种契约，准确来说，是他的尸傀身体痛柳柳签订了本命主仆契约，而他的灵魂同柳柳签订了共生契约。
这么说来，当初如果没有共生契，李文山也能正常往返于两个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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