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冷笑说：“长的这么美的女孩子，喜欢一个木头脑袋的宅男，不觉得很奇怪吗？”
聂阳咳嗽说：“我怎么都是你弟弟啊，虽然我硬件不怎么够，但软件很有信心。”
“例如？”
聂阳思索了一下，沉吟说：“我玩游戏不错？”
海棠嗤笑了。
“怎么说你好，一个硬件不够，就游戏玩得好男人，有女孩子喜欢吗？”
聂阳感觉很难有说服力说：“君不见，人家打游戏竞技，都找到可爱的女朋友吗？”
海棠没好气说：“人家是游戏竞技能上台面的，窝在家里玩网游，根本不在一个档次。”
聂阳说：“我是你弟弟啊，要不要这么践踏我，这段时间玩游戏，怎么也赚了一大笔啊。”
说到这里，聂阳就禁不住硬气了，正常职业，哪怕开公司，做所谓体面工作，能像他短时间赚一个亿吗？
海棠白了一眼说：“叫星瑶的女孩缺钱的吗？”
聂阳顿时无话可说了，随便扔一个亿。
这已经超越了聂阳的常识。
海棠冷笑说：“有百分之零点零零零一的可能，是真心喜欢你，剩下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的可能呢？”
“姐，我真没人喜欢孩子吗？”
本来觉得水星对他是有点意思，为他做了很多事情，为他枪林弹雨照样趟过来，为他精心设计这一次营救行动，根本不怕被牵扯进来。觉得有水星一个美丽的女孩子喜欢，还有点洋洋得意。
现在才发现，他是想太多了。
人家根本不喜欢你，是别有用心。
“接受现实，坚强活下去吧。”海棠拍拍聂阳肩膀说：“知道你很难接受这一个现实，但从来现实都不是人去接受的，是强行骑上来的，要么接受，要么享受，反抗只会让现实更兴奋，不要伤心，你还有姐姐。”
聂阳深吸一口气说：“姐姐你说得对，像我这样的人，只有百分之零点零零零一的可能，但我还是相信着光明。”
“你不会是相信百分之零点零零零一可能吧？”海棠忍不住笑着说：“接下来是不是要说一句，哪怕有百分之零点零零零一，我依旧相信着，你知不知道很傻逼，都不知道多少人说过，说的人以为很帅气，其实就是个二愣子。”
聂阳摇头说：“我不是相信百分之零点零零零一那一边，我是相信剩下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的可能里面，必定还有水星为帮助好朋友，准备这一切的可能性存在，我不相信所有人心都是黑暗，我相信着人心里的光明。”
海棠捂着脑袋说：“你真的无药可救了，真像你这样蠢货，才会说的话，我怎么有这样白痴弟弟。”
聂阳虽然相信从小到大的姐姐，不会做害他的事情，但忍不住问：“姐姐是游戏公司的吧，对我是什么态度？”
海棠错愕说：“你在说啥？”
聂阳沉吟说：“难道是我想错了，姐姐不是游戏公司安排的吗？”
海棠想了一下说：“游戏公司是你爹的。”
“卧草，那老家伙隐瞒了我多少事情啊！”
海棠思索说：“虽然不知道你脑子想到哪里去了，但游戏公司并非你想象中的黑暗组织，游戏服务器是你爹搞出来的，你爹创立了一间游戏公司，用作营运服务器，整个公司里知道服务器特殊性，也就只有我和现在公司老板。”
“那个整天吐血的人？”
“就是他。”
聂阳又想到说：“游戏公司原来是聂氏集团的。”
这有点奇怪，既然是聂氏集团，聂东峰下场太过凄惨了，后来又是一个聂氏集团的家伙上来，照样被吊打，聂氏集团脑子到底在想什么？
海棠摇头说：“跟聂氏集团没有关系，是你父亲独自隐瞒集团创建的，建立服务器和公司，几乎耗尽他所有私人资产。”
聂阳忍不住吐槽说：“难怪我会变得那么穷。”
海棠继续说：“不坑爹，证明你有本事。在这里谈话不太安全，剩下详细进别墅再慢慢说。”
别墅里家具和装修很齐全，就是有点旧，很多地方满布灰尘，需要进行一番清理，海棠也不顾上面灰尘，大大咧咧坐下说：“接下来我要说的事情非常重要。”
聂阳安静坐下，静静聆听仿佛害怕错过一个字。
海棠缓缓开口说：“之所以我要赶走那个丫头，一个是不想那个丫头，涉及太深，跟你一样牵连进来，趁着现在有机会，立刻抽身。”
聂阳愕然说：“原来姐你是打着这个心思？”
海棠白了一眼说：“不然你以为什么，我在妒忌吗？妒忌谁？我是这么小气的人吗？”
聂阳说：“还是说正题吧，我觉得海棠姐你莫名其激动。”
“关于服务器的事情，我知道不多。”
“纳尼？”
海棠伸了一个懒腰说：“你爹当初把我叫过来，也就告诉我服务器和系统非常特别，至于特别在哪里，你爹根本没有详细说明，我研究发现，服务器还真简单，真的非常特别，是不应该在这个时代出现的产物。”
“不应该在这个时代出现？”
“游戏代码。设计系统和运行，都超越了现在时代水平，最恐怖在于系统有着自己一套的想法，根本不需要人工去运作，就能自行生产，就像拥有生命一样。”
“有生命服务器？”
“比喻而已，但最恐怖不是服务器本身，而是在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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