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地阶的宝物,用来最后保命的,就折损在了一场比试里面。
他要是许诸行,那个叫做时初晏的外门弟子,今日必死。
见许诸行的护身法宝被他们的剑气所毁,那几人迫于许诸行的淫威,瞬间也忘记的了自己是在比试之中,上前就要请罪。
有脑袋的聪明些许的,手中的剑尖直直的指向了时初晏的头颅,将他杀死给许诸行请罪。
谁知他刚刚抬手,下身,却丝毫都动不了。
不止是他一个人,那九个人的身下就像是被什么桎梏住了一样,长在了比试台之上,不能再动分毫!
“这是怎么回事?为何他们都无法动弹了?”
众人一时之间有怀疑的人,有的人怒斥时初晏的伎俩是旁门左道上不得大台面的。
贺闻之混杂在其中,那些人为了挣扎出来的怪相皆不入他的眼,他低头,只看到了的那几人脚边的,细碎的的叶脉碎片。
碎片着实小,却沿着他们的脚边,画了一个圈。
每一个圈延长出去,都与其他的碎片接踵而至。
他的视线缓缓晚上移,时初晏的烟青色衣服在一群内门弟子的服侍中尤为显眼。
背姿挺拔,盎然,周身的似有风环绕,那漂移的长发随风浮动见,露出的纤细的脖颈。
明明方才还在狼狈的躲避,几乎只是一瞬,就改变了局势。
这样的阵法天才,他先前的担忧,想起了时初晏一次一次对自己担忧的安抚,他甚至觉得自己着实小看了他的实力。
想想若是有人这么小看自己的能力,自己估计是会厌恶的。
他这微微一走神,场上的局势又有了变化。
许诸行手中的鲜血渗入地下,蜿蜒曲折。
他看着时初晏,一直在腰间封存的长剑已然出鞘。
“你觉得,就凭这些不入流的伎俩,也能赢过我?”
“剑阵!”许诸行喝到。
方才还像是无头苍蝇的众人,似乎全部反应过来了,他们剑逍派,用的可是剑,可并非身法。
瞬间,本命剑御空而立,全部到了许诸行的身后,所有弟子都在掐诀,将自己的灵力输送到剑内,却供由许诸行驱使。
“那我,只能再跑了……”时初晏笑道。
他的最后一个字说出口,整个人的身形已然不在原地。
那剑阵到处,总是慢了一步。
这场上局势的骤变,让原本以为一炷香就能解决战斗的众人不经意间,也认真了起来。
“追!追他!”
“怎么追不上!”
更有甚者,已然开始担忧了起来:“他不会真的打败五师兄吧?”
“哎。”贺闻之忽然感觉有人戳了戳自己。
他分了一丝目光,看到一个不怀好意的人问道:“和你来的那个时初晏到底是什么门道。”
那人的眉毛揶揄,声音不小:“你们不会偷偷练别的门派的法术了吧,这可是要逐出师门的。”
听见这话,贺闻之懒得搭理他。
时初晏的这招,在旷野上自是无敌,可是这比试台上总共就这么大的地方,若是许诸行反应过来……
他刚想到这里,台上御剑的许诸行,忽然将剑阵分开,每一剑镇守一方,反之,剑又回到了不能动的诸人手中。
“小老鼠,你接着跑。”
时初晏还是笑,他在跑的过程中忽然看向了自己腰间的琉璃瓶子,只见里面空空荡荡。
那带着笑意的脸瞬间又垮了下来。
许诸行还当是自己的策略有效,提剑而去。
此时两柄剑封路,时初晏定是无处可逃,他将剑阵分开,威力虽然缩小了许多,但是只要这人身上的剑洞够了,也是能死。
却谁知,时初晏接下来将那不能动的弟子胳膊一抓,借着他的力气当了自己的盾牌,让两人的剑相遇。
溅出火花。
因着时初晏的身法更为灵巧,随着他这么一动,长剑竟差点要刺入许诸行的眼睛里。
“师兄,我不是故意的!”
许诸行理也不理会他,因为时初晏已经去往了下个弟子处,他这一剑,可谓是下了实打实的怒意。
那犹如巨浪滔天的剑意破空而来,时初晏的四周同时有三股剑气。
却在即将接触到他的身体的时候,面前的人变了的面貌。
直到四股剑气刺穿了面前的人的身体。
“是你!?”
他们刺穿的,正是自己的同门师弟!
那位师弟的胳膊被时初晏往南边一拉,整个身形变了位置,不然他们刺穿的地方,已然是他的心口。
众人望向时初晏,时初晏脸上的笑容已经不见,他皱着眉头,似乎没想到他们竟会下这样的狠手。
他的视线和许诸行的对上。
许诸行丝毫没有半分伤害同门的愧疚。
反而觉得那人碍事一样,从这时候起,他丝毫不与同门合作,只冲着时初晏而来,时初晏身形诡异,他刺不到,那就毫不在乎自己的同门,剑尖也不避同门。
不到一炷香,那九人身上,已经沾染了自己的血液。
未曾想到,时初晏始终未曾伤他们分毫,将他们几乎杀成重伤的,是许诸行。
都说是剑如其人,许诸行的剑法与他本人十分相似,剑意诡异至极,宛如黏在身上。
不是说避不开,只是令人觉得十分恶心。
时初晏逃离的时候,甚至还要拉动一下那些内门弟子的身体,好让他们不至于被许诸行一剑毙命。
许诸行似乎看穿了时初晏的心善,甚至不惜直接残害内门弟子,然后算准了时初晏会救助的方位,御剑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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