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为科技准备收购度娘，将度娘私有化这件事只要少数高层知道，随后的一系列收购操作，都和李言洪达成默契。
陆杨不需要再参与后续商业活动中，他现在正在测试地球上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人工智能。
不像先前李言洪测试的搜索功能，陆杨正在测试小天有没有自主思维。
陆杨的一间独立实验室内，各种灯光闪烁着，这是小天的核心硬件机房。
因为外接了话筒、摄像头、喇叭，陆杨已经可以用说话动作的方式，将信息传达给小天。
他可没有忘记，最开始想要提前弄出电子生命体，目的是什么。
最主要还是让电子生命体在互联网上搜索关于遗迹势力的信息，另外可以成为情报搜集手段。
“小天，你能听见吗？”陆杨喊道。
这还是陆杨第一次用语音呼唤小天，先前在李言洪来到公司之前，陆杨整合网络图书连接度娘数据库的时候，都是通过文字代码操作，当时小天也在辅助编程。
不然陆杨也不可能2小时，就弄出那么复杂的系统。
现在小天就是地球上最强大的程序员，想要什么程序，陆杨吩咐一声，他都能写出来。
只不过因为缺乏创新性，目前小天写出来的代码，实际上是和夏为科技程序员攻防比拼，以及当时他们运用过的程序。
所以凭空让小天写某个程序，还是有一定困难。
需要非常细心的引导，目前还只能将他当做写代码的辅助工具。
“父亲，我能听见。”喇叭里传来机器变调后的声音。
陆杨能听出来这个声音似乎是自己的声音调整了语调后的感觉。
听起来更像是孩子的声音。
根据这个声音，陆杨已经确定，这一定是小天在吸收了大量教育视频，参考了教育视频里的孩童声音，再结合他的声音弄出的音调。
看来，小天已经拥有一定智能就是不知道思维到了多少岁。
考验人类智商的题目，不能用于人工智能测试，因为对人类来说非常困难的题目，电子生命体很轻易就能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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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测试小天的思维，只有通过交流来判断。
“小天，你几岁了？”陆杨问道。
“按照程序诞生算起，我已经诞生46天21小时11分钟21秒，父亲我通过度娘搜索，已经知道自己是人工智能，是住在电子元件内的生命。”小天回道。
陆杨有些吃惊，因为他先前开放了度娘搜索的权限，没想到小天已经通过搜索，拥有了自我认知！
这在一开始还是困扰陆杨的难题，他还想过怎么和小天解释他为什么和教育视频里的父子关系不一样，没料到原来随着智能觉醒，小天已经适应身份，寻找出了答桉。
也许答桉只是他在度娘问答或者百科里知道的回答，但这也意味着小天拥有自主思维能力，可以主动思考自身的问题，并且去寻找答桉。
“你的成长让我吃惊，那按照人类的年龄类比，你相当于多少岁了呢？”陆杨正色道。
他已经将小天当成真正的生命体，准备和他交流获得答桉。
就刚才的对话，也能感觉到小天的智力不低。
“父亲这很难回答，因为在我的数据库里，找不到类比信息，人类的年龄和我也没有共通性，我的算力，已经超过所有人类，我的智慧取决于我的数据库大小，我没有性格，因为我拥有所有性格，这同样和我接触的数据有关。”
“我接触的数据包含了太多东西，我能够总结出数百部电视剧数万人物的性格模板，我可以采用他们的性格模板，在我的世界，我就像是上帝一样永远冷静永远旁观。”小天回道。
陆杨闻言沉默良久，电子生命体在他以前猜想是有性格的，但现在看来，他竟然是不包含情感，完全冷静的思维形态。
至于刚才小天说他拥有数万性格模板，陆杨已经想通是因为什么了。
在之前开通兼职平台时，陆杨就使用了数百部电视剧画面，这些画面每一帧图，都有无数人打标签。
小天的数据库内，是把所有数据整合起来，接收了所有信息。
所以影视剧里的人物性格，在他的数据库里也有清晰脉络。
“你的行为，由什么决定？”陆杨问出关键问题。
既然思维永远冷静，那小天的行为又是被什么控制或者说指挥呢？
如果是人类，做出什么行为举动，最终都是因为情绪主导，情绪让人放声大笑，情绪让人愤怒或者哭泣，根据不同的情绪，人会做出不一样的事情。
没有任何人能永远保持冷静判断，站在上帝视角旁观一切。
在接受外界信息时，就会塑造人类的三观，而人类的三观也会影响情绪表达。
很显然电子生命体已经完全脱离人类。
一直追踪下去，甚至会发现是生理构造的原因决定这一切。
因为人类的情绪，还受到身体器官释放的信息素影响，比如多巴胺，还有某些特殊化学品，能让人产生不同情绪。
生物似乎都有这样的开关，最典型的便是动物遇到某些特定的东西会发情。
而电子生命体恐怕永远不会出现发情的时候。
他的体内，没有对应的器官，也不会产生任何激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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